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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出卖的湘湘
放暑假了。西蒙要带湘湘去南方一个滨海的开放城市先玩一个星期,再陪湘湘一起回家。飞机在那个滨海城市缓缓降落下来。西蒙的朋友,一个叫本博美国人在机场迎接他们。湘湘第一眼看到本博,就对他没有好感。相貌丑陋,尽管没有西蒙高大,但也很粗壮。敞开的衣襟露出浓密的胸毛。比湘湘小腿还粗的胳臂上也长满浓密的硬毛。整个象个人熊。一双小眼睛闪着淫邪的光。一见面就把湘湘上上下下的打量,还使劲盯着湘湘的胸脯看,仿佛要穿透湘湘薄薄的衣衫。还时不时的找机会在湘湘的裸露的胳膊上摸一把,捏捏湘湘的小手。本博用车把西蒙和湘湘接到了大海边的餐馆,招待了西蒙和湘湘吃了晚饭。然后回到了他的住所,一栋独立的别墅。下车时,本博斜瞄着湘湘,用生硬的中国话隐晦的向西蒙开玩笑说「别让湘湘小姐受不住啊。」西蒙不置可否的一耸肩。一进门,几只高大的花斑狗迎上来,吓的湘湘直往西蒙身后躲。

  进到别墅后,他们却没有回房间,而是把湘湘带到了半地下的健身房。湘湘不由的疑惑起来。她一回头,看到西蒙和本博在坏笑,突然有一股说不清的不祥之兆涌上心头。一进到健身房,西蒙就迫不及待的当着本博的面要撸下湘湘的吊带衫。湘湘羞红了脸使劲推开西蒙的手,把被西蒙撸下的肩带又提了上去。西蒙和本博相对哈哈大笑了起来。西蒙一把抓住湘湘的胳膊,稍微一用力,就把湘湘的胳膊扭到了后边,疼的湘湘大声喊:「轻点,你要干什么。」「给你脱衣服。」西蒙有点狠狠的说。同时,把湘湘的吊带衫向上撸起。这时本博也扑了过来,抓住湘湘的另一只胳臂,还没容湘湘反应过来,就和西蒙一起象剥笋一样一下子把湘湘的吊带衫撸了下来。湘湘一面大叫一面拚命反抗。可是两个大男人在淫笑中很轻松的就剥下了湘湘小巧的短裤。

  紧跟着,一个塞口球塞进了湘湘的嘴里。湘湘再也叫不出来了,只能低沉的哼哼。

  湘湘还在做拚命的挣扎。但在两个高大的美国大男人面前,湘湘的挣扎显的那样无力。她象一个小巧的玩具娃娃,被轻而易举的分开双臂,手腕被皮制手铐吊在了一套运动器械的横粱上。脚要踮起脚尖才能站在地上。

  全身上下只有乳罩和三角内裤。明亮的灯光照耀着湘湘洁白如玉的侗体。由于被吊的缘故,湘湘不由的挺着胸脯,小巧滚圆的乳房把乳罩高高的顶起,被拉展的躯体更显婀娜。西蒙笑眯眯的对湘湘说:「美丽的爱是属于大家的。朋友们都可以分享我对你的爱。你是美丽的天使,天使要把爱带给每一个人。人们有权力享受你的爱,这是仁慈的上帝赋予每一个人的权利。」西蒙抚摩着湘湘细细的腰肢,继续对湘湘说:「尽管我和本是好朋友,但按照美国的传统,什么事都要通过竞争,竞争才会公平。因此我们要进行先享有你的竞争,祈祷我胜利吧。」说完,一把扯下了湘湘的无吊带乳罩。

  湘湘的乳房弹跳出来,美丽而光洁,骄傲的乳头象含苞欲放的花蕾。

  湘湘拚命扭动着身躯,带动雪白圆润的乳房不住的颤抖,更增添了几分青春的活力。西蒙一只手继续抚摩着湘湘的腰肢,另一只手摸上了湘湘的乳房。

  「啊,太美丽啦。」本博也凑过来抚摩着湘湘的乳房。

  湘湘拚命的扭动身躯,想躲避那些肮脏的手。可是,被高高吊着的而拉长的身躯只能在原处扭动,根本无法躲避。尽管皮手铐有厚厚的软皮内垫,湘湘的手腕还是被扯的涨痛。紧张、恐惧、痛苦,汗水顺着湘湘的鬓角流了下来。

  「怎么样开始我们的竞争呢。」西蒙一面抚摩着湘湘的乳房,一面向本博问道。

  「就从这两座美丽的山峰开始吧。」本博一面抚摩这湘湘的乳房,一面回答。

  「好的,怎么决定胜负。」西蒙表示同意。本博拍拍一直在抚摩的湘湘的那只乳房说:「这只是我的。」又指指西蒙一直在抚摩着的湘湘的另一只乳房说:「那只是你的。」然后又捻着湘湘的乳头说:「我们用小弩射击,距离这个美丽的花蕾近的有优先的权力。」两个男人放开了湘湘,走到离湘湘大约三、四米远的地方。本博拿出一张象小手枪似的弩弓和两支小弩箭说:「我先开始。」本博说完,将一支弩箭上在弩弓上,叉开两腿,双手平端,向湘湘瞄准。湘湘吓的紧闭两眼,更加使劲的扭动身躯。

  随着弩铉「砰」的一声响,湘湘只觉的右边乳房外侧一凉,弩箭沿着湘湘右肋外擦过。尽管没有射中湘湘,可那一凉连惊带吓也激出湘湘一身冷汗。

  本博无奈的摇摇头,把弩给了西蒙。西蒙毫不怜惜的向湘湘射出一箭。

  刺痛在左乳房爆发。湘湘疼的大叫一声,可是通过塞口球,变成了沉闷的惨哼。又一身冷汗,使湘湘头发湿漉漉的,胸口迸出大粒汗珠,顺着乳沟淌了下来。

  弩箭插在湘湘左乳乳头的旁边,不停的颤抖。

  疼痛从伤口向整个左乳扩展。疼的湘湘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西蒙一声欢呼,一步窜到湘湘的身前。伸手拔下了湘湘乳房上的弩箭。又是一股剧痛,湘湘不由的要弯腰含胸,可是可恶的手铐扯着湘湘高高吊起的双臂,湘湘弯不了腰,也含不了胸,而且手铐勒的手腕生疼。湘湘只能任由疼痛在乳房上肆虐。湘湘疼的眼泪不停的流下,哭声通过塞口球变成凄惨的呜咽。

  随着弩箭的拔出,大滴的鲜血绽了出来,染红了湘湘的乳房。西蒙立刻把嘴凑上去,含住湘湘的乳房,使劲的从伤口里吸血。牙齿咬在湘湘的乳房上,使受伤的乳房更加疼痛。疼的湘湘头晕目眩,站立不住,全身无助的挂在吊着手腕的手铐上。手腕也象要断裂一样炸痛起来。肩肘也撕裂一般的疼痛。

  本博无奈的耸耸肩,走到一旁,打开电视。电视中央是被悬挂的湘湘和象狼一样在湘湘乳房上啃着的西蒙。西蒙一面啃吸着湘湘的乳房,一面用一只手托着湘湘的腰肢,另一只手把湘湘的三角内裤褪到了膝盖下面。然后将毛绒绒的中指使劲钻进湘湘紧闭的大腿,抠进湘湘的阴户。

  湘湘抽泣着强忍着乳房、手腕、肩肘强烈的疼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西蒙的中指插进阴道。又一股疼痛从阴道传来。那是西蒙粗暴的在湘湘阴道里的抠挖。

  湘湘不由的放弃了紧夹双腿的努力,任由西蒙向自己的阴道深处抠去。

  西蒙使劲地把中指和食指尽量深的插进湘湘的阴道,狠狠的搅动。

  疼痛从湘湘的阴道上窜到肚子和腰胯。西蒙享受着湘湘的痛苦,阴茎已经把短裤高高的顶起。西蒙终于放开了湘湘,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一把捞起湘湘的双脚,把湘湘的三角内裤从湘湘的脚踝上扯了下来。双脚一离地,炸痛立即在湘湘的手腕和肩肘上炸开。湘湘疼的惨叫起来,就是塞口球也不能完全堵住。湘湘满眼冒金星,头嗡嗡震响。双手拚命地抓住手铐上的铁链子。

  西蒙满意地抄起湘湘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的腰间。疼痛使湘湘什么都顾不得了,赶紧用双腿死命地盘在西蒙的腰上,使劲挺起身躯,想减轻手腕和肩肘的疼痛。借着湘湘疼的盘腰挺身的机会,西蒙双手捞着湘湘的屁股,一下就把粗大的阴茎没根插入湘湘的阴道。

  湘湘连疼带累,已经是汗流浃背,被塞口球压抑的沉闷的惨哭不断。

  西蒙得意的看着湘湘被疼痛扭曲的脸和满脸的眼泪,看着自己印在湘湘雪白滚圆乳房上的牙印;体会着湘湘被疼痛折磨的痉挛的双腿夹在腰间,盘在腰后带来的一种特有的快感;用手托着湘湘的臀部,又长又粗的阴茎一下一下有力地狠狠地深深地捅进湘湘的阴道。湘湘凄惨的哭泣、痛苦的痉挛,被疼痛扭曲的脸和满脸的眼泪,不住颤抖的雪白滚圆乳房和乳房上的牙印,有气无力又拚命挣扎着向上一挺一挺的平滑美丽的小腹,浑圆白净的双腿紧紧夹盘在腰间带来的快感,刺激的西蒙雄性勃发,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阴茎。西蒙的阴茎在拚命的膨胀,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冲击给西蒙带来摩擦的快感。「啊!啊!」西蒙狂野的大吼着,伴着他的吼叫,粗长有力、坚硬孔武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捅进湘湘阴道的深处。

  时间在西蒙的吼声和阴茎狂插中似乎定住了一样。湘湘感觉全身脱力,双手除了疼痛似乎丧失了其它的知觉,好象手指上的肉全都脱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指骨了,怎么拼命也抓不住手铐的链子;双腿酸疼麻木,再也盘不住西蒙的腰了,渐渐的滑了下去;小腹的肌肉也酸痛麻木了,腰象断了一样的疼,再也支撑不住,要向无底的深处沉下去。阴道里承受着西蒙一下又一下狂裂的冲撞,好象离自己非常遥远非常遥远,整个下身好象已经不属于自己。手腕和肩肘的疼痛笼罩着湘湘,除了疼痛,好象世界都不存在了。大脑也开始迷茫起来。

  湘湘身体无力的下滑,使西蒙感到阴茎捅插逐渐吃力起来。可他狂性未尽,阴茎还坚硬如铁。他只好叫本博帮忙。本博把一个腰圈扣在湘湘的胯上。又在西蒙的脖子上扣上项圈。用一条铁链子把湘湘的腰圈和西蒙的项圈联在一起。做完这些事情后,本博没有离开,他忍受不住西蒙狂野的刺激,冲动地倚在湘湘悬吊的胳膊上,一之手使劲的捏摸着湘湘的胳膊,另一只手使劲地捏摸湘湘的乳房。

  通过大力的捏摸,发泄自己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啊!啊!」西蒙汗水在头上蒸腾,已经溻湿了上身的体恤衫。他两眼通红,梗起脖子,通过项圈上的铁链子拉起了湘湘的胯。两手分别捞着湘湘的两条大腿,继续挺起阴茎,在狂吼中对湘湘阴道深处重重的捅插。湘湘已经虚脱,身体软弱的自然下垂,两条腿也已经放弃了在西蒙腰上的夹盘,无力的贴西蒙的两胯下垂。只靠胯上腰圈上被西蒙扯起的铁链子和西蒙两只紧抓大腿的手拉起大胯和会阴。

  湘湘眼前一片黑暗,本博的倚靠加重了湘湘手腕和肩肘断裂般的疼痛。本博在湘湘乳房和胳臂上疯狂的掐捏,在湘湘乳房和胳膊上炸蹦着一阵阵刺痛,尤其是那只已经受伤的乳房,象被撕裂一样的疼的刺骨。尽管西蒙扯起了湘湘的臀胯,可湘湘腰酸痛的象断了一样;小腹和腿上的肌肉也酸痛麻木。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湘湘业已麻木的大脑,湘湘进入半昏迷状态。西蒙的阴茎膨胀到了极点。他使劲地把阴茎顶紧湘湘阴道的深处。随着腰眼一紧,精液喷涌而出,击打在湘湘的子宫口上。西蒙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阴茎软软的滑出湘湘的阴道。西蒙松开了湘湘的双腿,解开了铁链子扣在湘湘腰圈上的扣环。西蒙一松开湘湘,全身的重量突然压向湘湘的手腕和肩肘。湘湘的手腕和肩肘象折断一样猛的爆发出刺骨铭心的炸痛。湘湘惨叫着,眼前一阵晕黑,窜出无数金星。

  湘湘好象是毫无知觉的被悬吊着。白花花的精液从湘湘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急不可待的本博早已脱光了下身,粗大的阴茎直直的挺立着。西蒙刚一放下湘湘,他立刻托着屁股把昏沉沉着的湘湘抱了起来。对西蒙说道:「你占用了40分钟。下一个40分钟属于我。」说着,就要分开湘湘的双腿,象西蒙刚才一样发泄兽欲。「NO、NO. 」西蒙阻止了本博:「我们有约定,不能重复同一个做法。」本博无奈的放下湘湘。歪着头看着昏沉沉的湘湘,眼珠转了几圈后,把湘湘从吊着的横梁上放了下来。湘湘象一滩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本博托起湘湘的头,解下塞口球。西蒙递给他一瓶白兰地酒。本博向湘湘嘴里灌了一口。湘湘被呛的一阵剧烈的咳嗽,渐渐的醒转过来。

  「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放开我吧。」湘湘微微睁开眼睛,含着眼泪,有气无力的哀求道。「NO、NO. 」本博摇着头说:「按照协定,这是我的权利。权利!

  权利!你懂吗。人权,就是人权。我们美国人是讲究人权的。谁也不能剥夺我的权利。我的权利是不容许被侵犯的。」本博边说边在湘湘眼前摇晃着一只长着黑毛的手指。说完,没有给湘湘任何机会,本博马上给湘湘带上一副口枷。把沾满唾液的塞口球撇在一旁。

  湘湘想挣扎。无奈胳膊连抬也抬不起来,手都攥不起来了。手还被手铐锁着。

  浑身上下都在疼。手腕、肩肘疼的特别厉害,好象被抻脱了一般。受伤的乳房有些肿大,火辣辣的疼。腰、腿、胯都酸痛酸痛的,难以动弹。大腿上被西蒙的指甲抓出了道道血痕。本博把口枷的胶皮棍横宕在湘湘口上。把胶皮棍两端的皮带在湘湘的脑后紧紧的扣住。湘湘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淌下。全身已经虚脱,不住的出冷汗,身体动弹不的,只能听凭本博的摆布。本博给湘湘的两只大臂上扣上皮臂圈。

  又分别给湘湘在膝盖上面的两条大腿紧紧的扣上皮腿圈。然后分别把湘湘左腿上的腿圈和左臂上的臂圈锁在一起,把湘湘右腿上的腿圈和右臂上的臂圈锁在一起。

  再次吊起湘湘的手腕把湘湘拉上横梁。由于湘湘的大腿和大臂锁在一起,大腿贴上了乳房。只有小腿还向下勾勾的垂着。随着湘湘被吊起,剧痛再次袭向湘湘的手腕和肩肘。湘湘疼的大哭着惨叫起来。但湘湘气力似乎用尽,尽管哭叫的非常凄惨,可声音却是低哑的。本博把湘湘吊到屁股离地约10公分的时候停住了。

  他在湘湘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湘湘白白的屁股上立刻爆起了五指鲜红的手印。本博淫笑着对湘湘说:「可爱的天使,你现在是一个美丽的花篮。我要尽情的采你的花蜜。」说完推了湘湘一把,湘湘象一只被吊起来的洁白的花篮在吊索上荡了起来。

  湘湘的手腕和肩肘被荡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一声高一声低,已经沙哑。本博和西蒙却高兴的狂笑起来。本博仰面躺到湘湘的下面,挺立起又粗又长暴满青筋的阴茎。本博用手轻轻一推湘湘的屁股,就把湘湘的阴道套上了自己的整根阴茎。本博轻松的躺在地上。用手摇着湘湘的屁股前后自由的摆动,又托着湘湘的屁股上上下下的让湘湘的阴道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套动,还转动着湘湘使湘湘的阴道套在他阴茎上旋转,尽情地享受湘湘阴道套在他阴茎上摩擦的快感。

  可湘湘却遭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随着本博的摇动,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疼痛袭向湘湘的手腕和肩肘。湘湘痛的死去活来。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本博还在惬意地品味着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使他全身颤栗。

  湘湘的哭叫声微弱下来,一声一声倒着粗气。钻心的疼痛,湘湘眼前一阵阵发黑,金星乱迸。和肩肘带着两条胳膊疼的好象骨头一寸一寸的断裂掉了,皮肤被一寸一寸的撕剥下来。胳臂撕着两肋的肋条骨一根一根的撤断,掰了出去。疼的她汗水象下雨一样流下来。疼痛使她大脑麻木,除了痛苦没有了其它任何感觉。

  从湘湘身上淌下大粒的汗珠落在本博的身上。

  本博尽情地享受着折磨湘湘带给他的快感。他轻松舒适的躺着,可以紧绷起全身的肌肉,把所有力量都输送到阴茎上。他自己不动,摇动着湘湘满足自己膨胀的阴茎的需要。当把湘湘的屁股托上去后突然放手,随着湘湘身体的自由下落和每一次湘湘的惨哼,阴道套在阴茎上搓动的幅度、力度都比把阴茎往阴道里面使劲捅大的多,也舒服多了,特别是速度快时,更是美不可支。上下左右摇动湘湘屁股,使被阴道套住的阴茎在阴道里往来捅啊戳啊更是别有滋味。转动湘湘,让湘湘的阴道套在阴茎上旋转,简直是妙不可言,是男人又抽又查绝对享受不到的。

  本博庆幸自己找到这么一个好方法。每次大幅度的舞动湘湘都带来湘湘更急促的惨哼和落下的汗珠,别有情趣。还可以在兴起是发力拍打湘湘的屁股和大腿。

  看着湘湘屁股和大腿被打起的一片红彤彤的掌印,更让本博雄性大发,阴茎蓬大。

  只是每次到了阴茎大到极点,插在湘湘阴道深处要喷发时,本博却呆下来,等到喷射的感觉下去一点时再进行下一次冲击。

  时间越拖越长,湘湘痛的死去活来。大声喘着粗气。两眼翻白。

  终于,本博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喷射的欲望。他放开了湘湘的屁股,四肢撑再地上,全身使力,身体高高的弓起,把阴茎深深的顶入湘湘阴道的深处。

  「哈!」随着本博一声狂叫,精液喷涌而出,击打在湘湘的子宫上。

  湘湘总算被放下来了。刻骨铭心的疼痛总算缓解了一些。这时,湘湘才感到口干舌燥,喉咙刺痛,象着火一样。当口枷被取下,湘湘迷迷糊糊中不住的嘟囔:「水!水。」湘湘的手铐的锁扣也被打开了。可是这时对付湘湘已经用不着手铐了。她的两只胳膊和手已经不能自己动了,就好象不是她自己的一样。「水!

  水!」湘湘还在有气无力的悲鸣。

  本博给湘湘灌下去整整一听啤酒。湘湘才勉强睁开眼睛。

  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光彩,而是暗淡无光。「渴、渴,水!水!」湘湘用全力从喉咙里挤出细细的声音。

  本博又给湘湘灌进去一听啤酒。湘湘贪婪的喝了进去。又无力的闭上已经,从胸腔透出了一声无力的长气。湘湘瘫在地上无力动弹。西蒙从后面掐着湘湘的脖子托起湘湘的头。湘湘无力的睁开双眼,泪水不住的流下来。「很美妙,不是吗?本很有创意。美国人在一切事情上都喜欢张扬出个性。你很幸运,第一个享受本的创造。」西蒙对湘湘说。

  「我实在受不了了。」湘湘有气无力的说:「你们折磨死我了。求求放了我吧。」可湘湘哪里知道,这刚刚是噩梦的开始

  【完】